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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倾的语气一直都很淡然平静,江酒挫败地蔫嗒下来,问:“真的不说为什么放血吗?”

“江酒,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何必抓着不放。”

“那黑蛇呢?”江酒忽然道,抬头迎上故倾的视线,说:“我听到你喊他江酒,那不是我的错觉对吗?为什么我能看到那些画面?他对你来说是不是也已经是过去了?我……是他吗?”

故倾与他对视良久,这次竟是他先移开视线,他道:“江酒,你就是你。”

江酒气结,心想你这是什么鬼的答案。

故倾拍拍他的头,江酒趴着没动,故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了思朝暮。

江酒:“我去!?”

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折腾了这么久他都不抱希望了结果眼前他就有了一根!水嫩嫩的还很新鲜!

“要吃吗?”故倾拿着草在震惊的江酒眼前晃了晃。

“要要要!”

故倾点头,看了看不远处有条不紊布置阵法的众人,他拢着江酒一个踏步走了出去,回到了本世界。

眼前是一片宽阔无际的海,月光碎碎的撒下来,银光闪闪。

四周无人打扰,只有海浪声声。

江酒用尾巴小心卷过思朝暮,看看故倾,得到故倾的点头后他才深吸一口气,放心的把思朝暮直接塞进嘴里!

他能感觉到思朝暮在他的身体里化开,有一种吃了薄荷糖又猛吸一口气的那种感觉,然后全身上下泛起抽筋一样的酸麻微痛,跟江酒上辈子初中那会儿长个子,半夜腿抽筋的感觉差不多。

等江酒感觉自己仿佛在冲刺一千米最后阶段的时候,身上的乏力与酸麻胀痛忽然潮水一样退去,慵懒的暖乎乎的感觉翻涌上来,江酒几乎直接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