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沈先生这人,就跟个洋葱似的,他的目的真是一层又一层,本以为就是个想抱大腿的米虫,原来人家还想借槐江的势给自己报仇,你以为这就完了,其实人家还为了来槐江寻人。
什么人呢,沈先生只咬牙切齿的说是冤家,别的再不多说。
沈先生把瓜子皮扔到江酒脑壳上,叹了口气,说:“没找着。接着找吧,反正槐江地界我才翻了一小半。”
“会不会是你认错了,那人其实不是槐江弟子,或者说他修为不高已经死了呢。”江酒分析道。
“不会的。”沈先生说的肯定:“老子虽然当时被他压着,但是他手上的黑色环戒整个人界独槐江一家,而且他的……总之,我是靠他的……来修复损伤,才能勉强苟活下来,他的修为绝对不低。”
“你刚才自己消音的词是啥?”
“小孩子别打听。”
江酒冷笑一声,扭着就要进屋。
他回来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身上的伤被槐江的灵丹妙药养的很好,现在枇修回来了,他就可以直接让枇修带人去找故倾了。
他扭着扭着,发现自己在原地踏步。
“老沈,撒手。”
沈先生一手捏着江酒尾巴,笑眯眯道:“你要告白吗?”
江酒噎了一下,薅回自己尾巴,瞪着沈先生:“干嘛?你想围观?”
“哎呀出于同乡情,比起事后安慰,我不如事先来劝劝你。”
“……你不要以我会失败为前提好吗!”江酒怒道。
“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故倾有兽性癖,喜欢和一条蛇花前月下?白素贞报恩还知道先化个人形呢。”沈先生笑道。
江酒无法反驳,沉默良久叹口气,道:“我知道啊,这不是找不到思朝暮吗,我寻思我先去仙尊面前挂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