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凌小元给他下了药?让他像着魔一般,主动揽着凌小元。
江傅宣修然起身,不温不怒,他昨夜的梦称不上是好梦,他却睡得很熟,没有被噩梦惊醒。
并且,昨晚的梦慢慢就变的温暖了,他梦见,幼小的自己,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母亲宠溺的对他笑,给他讲故事。
江傅宣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他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略带几分烦躁。
“怎么会梦到那个女人,真是噩梦。”
江傅宣捧起一捧清水,往脸上送去,江傅宣想让自己清醒点,他洗的很用力,恨不得搓层皮。
可无论他怎么洗,脑海中都是母亲季非容的模样,她冲别人暖暖的微笑,却对自己大变嘴脸。
她轻轻抚摸弟弟的头,却始终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他恨在选择的时候,季非容无情的将自己推出去,对于母亲,他的心中又期待又排斥。
江傅宣气到极致,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他狠狠的朝镜子砸去,镜子被砸碎了,一个扁圆形的圆坑,上面还有殷红色的血液,缓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