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小奶音颤颤的，隐约带着哭腔。

“你妈妈走了。”

松京墨撇了撇嘴，强压下哭意“哦”了一声。

我是乖宝宝，要听妈妈的话，跟着爸爸要乖，我不哭，我不哭。

但是……

“那，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

“我也不知道。”

松京墨吸了下鼻子，落下一滴泪来，但很快就擦掉了。

“到了，下车吧。”

布鲁斯停好车，完全没意识到这个肉乎乎的小肉团子和达米安是不同的，这车对于他来说有点高。

“爸爸，抱抱。”肉乎乎的小手高高抬起。

布鲁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说实话，这孩子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是刚才在路上就验完了dna之后布鲁斯看着新鲜出炉的报告也沉默了。

看着儿子清澈见底水润润的大眼睛里面显而易见的亲昵，哥谭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夜骑士蝙蝠侠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达米安那样的儿子也挺好的。

无可奈何的抱起小肉团子，双手下意识捏了一把肉乎乎的小屁股和大腿，软绵绵的。

“父亲。”三个孩子见布鲁斯进门，全都站起来打招呼。

“这是”迪克看着父亲怀中的孩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