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一笑,“可是因为天残教?”
金老板心中一凛,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往两人身上定睛一看,只见两人脸上都戴着半块面具,其中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黑衣男子气质冷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金老板额上出了层细密的汗珠,往后退了一步。
青衣男子含笑,“老板莫怕,我们便是为了天残教而来,不若这样。先别急着打烊,让我和我家公子稍作休息,保准明日天残教不会再在昌子县作乱,如何?”
金老板不知面前这两人是何方神圣,但却明白自己最好答应下来。
他两条腿发软,招呼小二上去点菜。
青衣男子认真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热茶,然后跟躲在一边的金老板攀谈。两人说了几句话,他用词客气,语气也和善,金老板渐渐地放下防备心,几日的恐惧堆在一起,这好不容易找到了发泄口,就差点抱着青衣男子的腿嚎啕大哭。
“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天残教,我也没招谁惹谁啊!”
“就是个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哎,这几年来生意能做成这样多亏谢家照拂,如今因为四爷背上这无妄之灾,我虽心里实在委屈,却不敢有怨言,只盼着四爷能早早地来解决了这事。”
“两位公子休息完还是快些离开吧,这魔教可不是好对付的啊!”
过了一会儿他点的东西上齐,金老板叹了口气,说不打扰两位,独自走开接着去收拾东西,还是打算待他俩走之后关门大吉。
而这边青衣男子取了一双筷子搁到穿黑衣的面前。
后者抿唇,“多谢,我不饿。”
青衣男子没有作罢的打算,只看他,“公子,少爷吩咐过,看着您按时吃饭。”
黑衣人藏在面具后的双眼似乎闪了一下,半晌乖乖拿了筷子,戳了下桌上的一小碗虾仁蛋羹,只挖起来一小块放进嘴里,认真地嚼。
这黑衣人自然是郁迟,他身边的则是谢怀风离开凛州前放在他身边的人,名叫青喙。
郁迟只吃了一口,想搁筷子,身边的青喙又低低叫了一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