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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情窦,开的突然,却热烈又真诚,还泛着点傻气。

喜欢看的另一个原因是,这边岑钟在与禾青青说了什么话后,暗自回去七上八下,禾青青那边却毫无察觉,该读书读书,该练剑练剑。

她娘随口问起,说近日来,觉得你崇舟师兄跟你亲近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生冷了。

禾青青吃着糕,天真烂漫道:“还好吧。我既不同他有冲突,平日也无太多接触。”

另一边,岑钟集合了门内交好的师兄弟,问他们:“若一个女孩子,某日无意间连着瞥了你两眼。”

一个师弟:“随便看的吧。”

岑钟瞪过去一个凶巴巴的眼神。

另一个师弟:“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对谁有意思,若是没有,她看什么?”

岑钟面露笑意。

朔悦和岑羽齐齐笑倒。

什么瞥你两眼,不过是今早学堂外的梨花开了,你又刚好坐在窗口,人家瞥两眼梨花而已。

想太多真的不好。

这一日,安禾镇上一户富裕人家,托了媒婆过来,说是问问禾家的意思,有没有为及笄的女儿谈婚事的意思。

安禾门自然没有,毕竟小门派的女儿也是要修炼的,根本不着急成婚,刚及笄,正是读书、练剑的时候,结什么亲。

只是禾青青的母亲会做人,不想得罪媒婆,便一边婉言拒绝,一边用银子、好布料打点了过去。

婆子得了赏,欢天喜地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