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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沉看着岑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那日清晨‘湿尾’……”

岑羽一愣,不是要聊尾巴吗,这怎么又说到那个羞羞羞的早上了?

并不知道,沧沉会提,只因他近来正在学着如何诚恳。

既然要诚恳,自剖便是最好的方式。

至于若白的什么“经不得欺瞒”“借口堵谎言”,沧沉依旧只当做耳边刮过的一阵屁。

沧沉继续道:“虽确是你弄湿的,但主要还是因为我。”

“那两日,是我前一日先去到你梦里,后一日再拿龙尾主动蹭的你。”

“血热的也不是你。”

“是我。”

沧沉看进岑羽愕然的眼中,自证一般,现出了点点金色:“是我血热,想勾你,与我交尾。”

“我由着你日日摸我尾巴,亦是我本性难移,谋略测算,想借此与你亲昵,一步一步,最后与你交尾。”

岑羽:……

岑羽又稳住了,没臊,却在袖子下面默默掐了自己一把:这别不是又在梦里吧?

沧沉一口气能说这么多话?

嘶,疼。

沧沉的话竟还没完:“我去你梦中,窥你如今待我之意,也早已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