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论还有这般亲密无间的相拥。
岑羽坦然地想,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他这时候硬是正常的, 不硬倒显得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何况他又不是清修的佛陀。
就是有点麻烦。
因为此刻的硬全凭本能,并非他心底所想,亦不是他想软回去就软回去的。
好在他事先曲腿给那位说抬头就抬头的小伙伴留下了足够的空降, 只盼它自个儿识相点, 趁早软回去不至于让局面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
于是岑羽维持住他侧身曲腿的姿势,什么都不想地闭上了眼睛。
睡觉。
幸而晚上吃得多又喝了酒,人晕晕的,外加怀抱的龙尾、身覆的鳞毛都是能令他很快放松的, 没一会儿, 岑羽便觉得困了。
梦乡如云,软蓬蓬地将他的意识包裹住。
岑羽在鳞毛下睡着了。
奇妙的是, 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躺倒在云里的美梦,梦中他舒舒服服地卧在软绵绵的锦云里,身上盖着云朵交织的薄被,舒服极了。
而他还不是一个人, 有谁紧挨着他躺在他身后, 用手轻抚他的发顶,又亲昵地用下颌、脸颊抚贴他的耳后。
是沧沉。
岑羽心底当即就叹:这真是睡前有所思, 睡后有所梦了。
都睡着了, 还惦记着呢。
不过梦境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