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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的时候粗莽,睡觉的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的是,今日是光着半身的沧沉。

与行兵轴里看到的龙神一模一样。

且眼前的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了抚岑羽的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了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的心态rua他的,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的被rua心态彻底崩碎了。

一面崩一面心颤,鳞毛下盖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能不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