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一瞬间彻底掉了一个方向。

三人直接惊在原地，乔初的嘴巴开开合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

灰鬼就知道会问这个问题，轻哼一声：“这还看不出来吗？”

乔初一早就知道灰鬼肯定不一般，但谁想这么厉害。看着他眼角蔓延出来的金色的鳞片，她心底的一个猜想也随之浮现：“你是海妖？纯血海妖？”

灰鬼勾勾嘴角：“猜的不错。”

“什么？你是纯血海妖？”沈何忍不住从下到下的来回打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纯血海妖是这个样子的吗？怎么还喜欢跑到陆地上当保镖了？沈何都忍不住想回去也招聘一下试试看。

吴奎：“……”没想到这几天我是在和海妖称兄道弟。

灰鬼注意到三人紧张的样子，解释道：“我跟着你们确实是有些原因，但不会伤害到你们，放心。”

“再说，如果我要伤害你们也不用等到现在。”

乔初捏捏眉心，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又来了。“所以你接下来还会继续跟着我们？”

灰鬼干脆地点点头。

“那这个怎么办，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乔初指了指被水柱吊在半空的改造‘海妖’。

灰鬼瞥了一眼，脸色阴霾：“大概猜到了一点。”

“是什么？”乔初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