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著沈默。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久违的和谐将会被破坏殆尽。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表面上的宁静将会被彻底打破。
因为,一旦开口,两人将再也无法回头,一切将再也无法挽回,两人这几年的感情将进入死胡同,再也走不出来。
或许是连上天都嫉妒他们此时此刻的平和宁静,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急促的脚步声。
虽然很不舍不得此时此刻的柔情,但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人有半点犹豫和後悔,南宫初臣率先打破沈默:“皇上,您该走了。”
身後的荆皓月却好像未曾听到一般,搂著初臣的手未曾松开过,但後庭一瞬间的饱满却在昭示著,他听到了,而且,仅仅因为听到了,欲望便来了。
荆皓月的手滑至南宫初臣的下腰处,贴近他耳畔,隐含怒火地问:“朕的好将军,你真的就这麽狠心要将朕赶走?”
几乎是毫无预兆地,荆皓月猛然将自己高耸的,早就在他体内的坚挺,更深更深地送入,双手紧紧地禁锢住因疼痛想要逃走的身子。
“啊!”惊声叫出来。
南宫初臣分不清这尖叫隐含的是疼痛还是满足,只觉得,那粗大的欲望借著刚刚在体内发泄的液体作为润滑剂在自己体内搅动著,似乎不搅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而自己的内壁因为疼和外面不断的敲门声本能地收缩,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蹦出脑海……
“看来,朕的好将军,其实还是非常舍不得朕的。”荆皓月狠狠地在南宫初臣耳垂咬了一口,便开始全心全意地侵占领地,领略这位将军给自己带来的,无限的征服欲。
那不断缩紧的内壁夹得自己好生疼痛,但下一秒却在自己的撞击中扩张开来,那种时缩时张的感觉刺激得荆皓月忘乎所以地享受著,直接将敲门声忽略。
南宫初臣原本还仅存的几分理智早在荆皓月更加强烈的攻击下缴械投降,全心全意地感受著两人完美的契合。
若非边关情况紧急,若非事关越明国生死存亡,若非杜明泽生死攸关,莫问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来打扰皇上啊!
只要是个男人就知道,如果在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打断有多窝火,更何况还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