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告诉他我与王心洁仍存在隔阂,我不想这个时候去粤诚,免得她误以为我有所图。然后他跟我说,王心洁不反对我去粤诚。”
他感到一丝惊喜:“是吗?看来你对她妈妈的长篇大论和帮她出头的事起了大作用。”
她心情愉悦,难得对自己和王心洁的关系作出乐观的估计:“我觉得我应该很快能和王心洁和解。”
他却叹气了,说:“我觉得你很快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了。”
她哈哈笑起来:“原来你是一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人啊?”
他干脆承认:“我还是一个小心眼、爱吃醋、占有欲很强的人。”
她故意说:“如果我去了粤诚,至少第一个月是肯定需要旬言的帮助。”
他开车不怎么专心了,扭头问她:“朝夕相对的那种帮助吗?”
她笑着答:“说不准。”又问,“你不会乱吃飞醋吧?”
他也学她的话:“说不准。”
她有吃定他的底气,说:“反正我们现在是试婚,要是不合适,可以反悔。”
他立马反对:“想都别想。”
她哈哈大笑,伸手捏了他的胳膊。她说:“我这两天一直在想,我去粤诚,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他问:“你指的是距离产生美吗?”
她说:“粤诚虽然没办法跟你们家族相提并论,但在这周边省份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如果我能坐稳它的第二把交椅,你说你爸爸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
他坚定的告诉她:“无论他怎么看你,你都是我认定的新娘。”
她心里高兴,但也很清楚他一直以来都希望得到阮名勃的认可,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们父子之间产生嫌隙。她笑着说:“我可不想将来我们的婚礼上新郎爸爸的座位是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