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深一本正经的开口，“小富婆，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

奚黛扑哧一笑。

梁深煞有介事的解释，“尤茉最近在看《幽梦影》。”

奚黛“噢”了声。

她舀了一个饺子递到他面前，“张口。”

梁深“啊”了声，将饺子吞下肚。

“好吃吗？”

奚黛眨眨眼。

梁深开口，“好吃。”

奚黛又给他喂了一个，“我包的。”

她说这话，语气颇为骄傲。

梁深眸色如星河灿烂，他勾起唇角，“嗯。”

吃完饺子，时间已经不早了。

今晚除夕夜，路上亮着红色灯笼，长长的一排，红色的暖灯照在地面上，意境优美。

只是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晚上回公寓吗？”奚黛小声的问。

梁深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