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度又说,“或许是我当初要把梁家留给你爸爸,引起了礼山的嫉妒之心,才让他狠下了心。”
十五年前,梁度生了一场大病,本以为时日无多,就招来律师分配遗产。
“可您应该明白,爸爸无心家产,一心只想做他的研究。”
梁深开口。
要是爸爸不死,现在应该在领域上享有盛名。
梁度重重的叹了口气,“所以说,是我害了他。”
梁深抿唇不语。
梁度重新站起身来,声音沧桑,“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梁深微微颔首,“爷爷,晚安。”
梁度应了声,扶着楼梯上了楼。
梁深看着梁度离开的背影,眼睑低垂,浅棕色的眸子里沉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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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寒凉。
奚黛每天上完课,就回到寝室开始了蜗居的生活。
每个星期,就周三课程最多。
浑浑噩噩上完课,奚黛正抱着书本往教室外走。
身后女生兴奋的讨论声传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