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下刺激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又心猿意马起来,身体里潜藏已久的火焰仿佛哗的一下都被点燃了。
一团一团的火从心底直蹿头顶,烧得他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于是迎合上她的主动热情,他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来用力往他身前一带,又弯下腰低下头去,而随着他的动作,少女也渐渐放平了脚跟,不用再踮起脚尖那么费力地够着他搂他脖子了。
只是她很快就由主动变成了被动,周三省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
由浅入深,由一开始的温柔到后来的谷欠火焚身,禁不住那香甜柔软的蜜唇的诱惑便将少女扫荡的片甲不留。
起先一开始伺候在这屋里的人早就在他们吃饭时就被周三省挥手给赶走了,如今这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那酒的后劲是真大!烧得两人开始有些神志不清的,迷迷糊糊,迷迷糊糊,吻得愈发上头,气息声渐重……不知道又是谁一不小心碰到酒壶了,酒壶摔到地上酒水落了一地,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浓浓的甘醇清冽的酒香,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投在屋子里,混着酒香微醺,使得屋子里的温度都好像升高了不少,仿佛春天到来了一般,一室旖旎。
酒烧人,暖阳映人,彼此纠缠在一起的气息又灼人,不知不觉还抱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就感到热了起来,也或又是站累了,于是吻着吻着周三省他一把将少女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去。
少女的眸中泛着一层朦胧迷离的春水,她抱着周三省的脖子还没放,嘴里还嘟囔着,“周三省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你不是还说要以身相许我的吗?”
她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下扭了扭,呼出一口清冽的酒香来,醉醺醺地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以身相许我啊?”
周三省喘了口气,“现在,就现在好不好?”他忍住了迫不及待的冲动,顿了下似乎在询问少女的意见。
少女没应声,一副醉得不轻的样,挠了挠脸也不知为何就哈哈笑了两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然而身体却在行动,她又抱紧了压在她身上的周三省一分,这仿佛就是在给周三省传达着无声的可以的信号。
周三省得了这信号后就再也是忍不住了。
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风,之前窗户留得那一丝缝隙被刮开了,风从窗入,吹乱了被扔在床下散落一地的衣裳。
淡紫色的床纱也随风飘拂起来,许是被这突来的一阵风吹的有些冷了,周三省他用脚勾过被子来又一把拽起往两人身上蒙头一盖。
淡紫色纱幔飘拂如烟,隐隐约约看见烟纱下被子里两团身影滚作一团,从这头到那头,从午后小憩时分到傍晚日暮,又从日暮到黑夜,黑夜再到新的一天红日映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