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有点累而已,你回你的卧室吧,我明天还想早点起床去跑步。”
陆黎琛拧着眉头,原本力道有些重的手一点点松开她的手腕,眼睛里沉郁的很浓稠。
见他松开,厉晚清微微垂眸,去了衣帽间找了一件浴袍就去了浴室,她越来越安静,有些时候安静的几乎没有存在感。
陆黎琛在外面站了很久,隐约能够听到浴室里的水声。
厉晚清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爬上床关了灯。
“最近没有时间去陪你了,听话,哪里都不要去。”陆黎琛在侧卧里语气温和的讲着电话。
却是心生燥意,若不是安达跟他说厉晚清看到了他,他不会进她的卧室,不会听她提到离婚。
两年多了,他几乎都快忘记了离婚这件事,他也不曾提到过。
“你怎么了?”
陆黎琛没有答话,挂断了电话,今天厉晚清跟温朗也见面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还是温朗给她提了离婚的事。
夜里十分,厉晚清睡的迷蒙,忽然觉得被窝里有些温暖,天生体寒的她就开始往温暖的源头噌去。
这一场梦做的很长,她有点不醒过来,只是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还是不得已的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大床的正中央,身边空无一人,深吸一口气,才慢悠悠的起来。
也不知怎么的,以后常常睡到半夜就忽然感觉到温暖,厉晚清觉得可能自己的体寒不治而愈了。
深秋初冬时,靖城又是濒临零度的天气。
陆黎琛去出差了,周末在家休息的厉晚清半夜忽然就被窜进家里的人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