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过流产手术的身体做移植的话,她的身体是不是承受得了。
“她自己不要命,我能拿她怎么办?”陆黎川徒然冷笑一声,今天她浇给他的那一盆冷水简直是无与伦比。
可是她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怎么办?
“想办法告诉许玉良,让他知道知道他的女儿为了他那条贱命都干了什么,变成了什么样子。”
陆黎川仰躺在沙发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喝醉了酒又如何,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白天画面。
她何等的冷血无情,恨他,为了跟他分道扬镳,这都不是理由,有太多太多的理由驱使她这么干了。
他在说服自己要怎么饶过她,可是怎么才能说的服自己。
温如在医院里休养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配型的结果就已经出来了,和之前自己所听到的截然不同。
她真真切切是许玉良的女儿,说来也很讽刺,这么多年他对待他这个女儿的确是不怎么样。
没有等到捐赠者出现,而许玉良的情况也不容许再有任何的耽搁。
尽管是身体有些透支,这也不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到头来自己还是做了。
许玉良住的病房本来几乎是跟外面几乎隔绝的,许温如安排了人不让人随便靠近。
温如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星期之后才逐渐清醒过来。
白华来过一次,陆黎川要见她,她跟陆黎川之间唯一的牵连就是孩子,而现在孩子也没有了,陆黎川还能拿什么作为他们之间的桥梁。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既然孩子都没有了,彻底的联系也就没有了,也就没有见面的必要。”
温如手里捧着水杯,一口一口的喝水,这些凉水沁入心脾,最易让她以最客观最冷静的态度来面对白华。
“许小姐,陆先生对你是真心的,你何必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