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很排斥吃药,可是迫于陆黎川的威胁,在喝了一碗勉强过得去的粥之后还是乖乖吃了药。
从高烧到低烧,傍晚时分,烧就退了,她静静窝在沙发上看书,看的不是太认真,却也还是字字句句都看了进去。
“吃点东西再看。”陆黎川从她手里抽走了全英文的基督山伯爵,打断了她。
温如瞥了一眼他熬的玉米粥,早上喝了一碗白粥,她嫌弃的吐槽了两句,晚上倒是有进步了,改成玉米粥了。
“没胃口,不想吃。”
“想我喂你?”陆黎川将托盘里的粥碗端在手中,将托盘放在了小桌上。
温如闻言不得不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从陆黎川手里拿走了粥碗。
他们这是什么氛围,在闹过那么一出之后,还能这么和平相处,真是见了鬼了。
“抢婚的事情,是你临时起意,还是你蓄谋已久?”温如喝着粥,也不忘问自己的问题。
“如果是池暮怂恿我干的,你信吗?”
温如手里的勺子慢慢的顿住,随即笑了笑,“为什么不信,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他觉得对的决定,就一定会做到底。”
从前有很多年她都觉得池暮是那种无所不能对什么都能够未雨绸缪运筹帷幄的男人,但是她长到今天这个年纪,被池暮以各种方法卖给陆黎川之后,她才看明白。
原来他也有失策的时候,到底是查了多少次,又花了多少钱才把陆黎川这个人查清?
“你跟池暮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我心上他的阴谋诡计和生意上不道德的手段。”
陆黎川黑着脸,这话就被她聊死了,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说欣赏这种人的,许温如这脑回路果然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