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松开了她的手，低声道。

温如抿唇轻笑，素手攀在了他的肩上，望着他，“我要做的是给慕家翻案，即便是做不到真真意义上的翻案，起码，我也要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大概就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看看他的反应，一面是朋友，一面是一直想要纠缠的女人。

不管是帮了哪一方，都不对，要么渣，要么无情无义。

“温如，你没有证据。”

温如顿了顿，面色没有温度，“当初他制造舆论的时候，他不也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

明明是舆论现出来，证据后出来，证据是怎么出来的，她都不愿意去回忆。

没等陆黎川再说什么，温如先自顾的笑了笑，她推开他就要走。

“女人活得简单才能快乐，温如，你明明可以有选择的权利。”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上一条绝路。

温如回头看着他，眼神很淡，“可能每个人对快乐的定义不同，在我看来，把那些人踩在脚底下，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她一直都觉得，等有一天自己能够压倒许玉良的时候，她会觉得快乐，复仇不久图个快感么？

她眉眼温软的模样着实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狠厉的地方，只是字字句句都透着冷酷无情。

“温如，你答应过我的。”

温如只是弯着唇，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答应过你什么，我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许温如！”

陆黎川想要去捉住她时，她下意识的躲开，“陆先生，闹剧总有结束的时候，我不喜欢任何人干扰到我原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