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地方只有一双男士拖鞋,那是给池暮准备的。
不过身材高大的男人脚都差不多大,看着容渊穿上也挺合适。
温如靠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里面客厅的容渊在慢条斯理的喝茶,目光时不时地会瞥向她。
她这是要做给谁看吗?但是她会做给谁看?
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楼底下那辆黑色的卡宴打开车灯发动车子调转车头离开。
她的不算是高层,所以她很熟那辆车,陆黎川蛮喜欢开的一辆。
温如进来之后,容渊才慢慢地起身,“我是不是该走了。”
“谢谢你陪我。”
“能陪你演戏,也是一种乐趣,早点睡吧。”他转身的那瞬间唇角还噙着淡淡的微笑,温如目送着他出了门,才收回目光坐到沙发上。
陆黎川开着车,压着满腔怒意,带着怒火的一通电话打给了许温如。
“陆先生。”电话里头温和冷漠的声音一如往常,毫无情绪起伏。
陆黎川心底里被挑起来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你跟容渊又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你不是要跟池暮结婚?”
“我说过啊,池暮他不会管我,我跟他之间的结合是最后的选择,至于我喜欢哪个男人,是我的自由。”
因为池暮不爱她,所以根本不会介意她跟谁鬼混,心里会爱着哪个男人。
“在你眼里,只有婚姻能给你幸福和安全感是吗?”陆黎川的一张脸冷的几近扭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