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钻戒把那枚素净的银戒圈衬得普通又渺小。
沈奴低头,看了眼拥挤又热闹的脖子,除了这两个戒指项链,陆清臣送的玉牌她也一直戴着。
“送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偷吃被我说中了,心里愧疚弥补我么?”
她旧话重提,却不是质问的口吻。
可能女性对这种闪闪发光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哪怕沈奴不热衷这些东西,收到之后还是高兴又甜蜜。
陆清臣戴腕表的那只手把女孩的腰往怀里按,厮磨着,眼神温柔:“有没有偷吃,你感觉不出来?”
沈奴脸热,手扶着男人的宽肩:“又不是我偷吃,我怎么知道?”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端着这副羞态,就叫人心痒。
陆清臣手指轻抚她的腰身,低低开腔:“偷没偷吃,等会儿让你知道。”
沈奴听出男人的暗示,没接这话,说起别的:“老人说脖子戴太多东西,会压得人不长个子。”
陆清臣腔调温润:“都快一米七了,还想长个子?”
“我哪有那么高。”
沈奴想佯装生气,嘴角的笑容却抑制不住。
陆清臣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一会儿,抬手去剥开衫外套时,被女孩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