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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在您和陛下的治理下, 这样可以了吧。”沈钰答得敷衍。

他对教书做学问之外的事情都不怎么上心,不知道陛下有什么功绩。在他看来王爷一直资助贫困学子又不留名,这才是真正的实事。

高柳嗤笑一声, 说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那你能说出什么反常的事情来?”沈钰不服气。

“要说反常的事情,还真有。”高柳抿了口茶。

惜珍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高柳组织了一下语言,“乡试放榜后上京城里来了不少学子打扮的人。这里面大部分人既没住在咱们解忧楼里,也没借住租住个什么小院,反而住在了上京城的小客栈里睡大通铺。”

“这不是很正常么。你解忧楼住一天费用那么高,有几个住的起的?”沈钰道。

“现在离会试还有三个多月,又有多少学子有财力来上京城里住三个月的?”惜珍反问。

会这么早进京备考的,都是家里没有负担,且有些积蓄门路的。想着早点进京打点关系,打探下主考官喜好之类的。

在解忧楼里住三个月或许不是人人都负担得起的,可是租个安静的小院或者投奔相熟的亲友才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住在小客栈睡大通铺。

别的不说,人又多又杂的书都看不了,怎么都不像是要来备考的。

“上次你说的有人偷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惜珍问道。

她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而且这条线埋了很深很久,只是才被她发现一点端倪。

“很难查。”提起这个高柳也是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