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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考,爹。”宋茯苓站起身一攥拳。

闺女那张小脸真招人稀罕。

宋福生消失前笑骂说:“你最坏,你。”将书都倒动到外面去了,能考好吗?坑爹的玩应。

——

“砰,啪”一声,宋福生出空间就见到有考生摔他棚子前了。

那脸盆皂角甩出老远。

衙役提醒:“慢着些,活动活动再走。”这么一会儿摔倒多少个了。

谢文宇闻言挎着脸盆翻白眼,还示意前面的学子让一让,你们不急,他很急。

心想:必须抢第一拨坑位,要不然他就着别人的热乎气,闻着别人的味儿,实在是蹲不下啊。

路过宋福生棚子前,谢文宇还招了招手,一脸着急似在说:刚叠被,您这是才起呀,这地方还能睡得那么香吗?快些,抢马桶。

宋福生也比了下手,意思是你先走。

衙役瞪着眼,看这俩人你招呼我,我招呼你的。就那么巧吗?你俩认识?

宋福生一看人家都面露警告了,转回身接着叠被,归拢东西,撤板子。

这九天不让说话,明显比考秀才那阵严格多,递东西更是难上加难。

而且在宋福生看来,这些人起大早排成队,被衙役们三五一个站岗押着去上洗脸上厕所,就跟现代监狱的犯人没啥区别。

那和古代监狱对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