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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生将小被子给外面这身体好好包裹一番,别被蚊子咬。

十月初的蚊虫是最讨人厌的,一咬一个大包。又坐起身摸呀摸,想着给自己抹点六神花露水,他用小罐装进来些。抹好了再回空间接着睡乳胶垫去。

正在那蠕动着摸包里的小罐呢,哎呀?

宋福生在包里的手一松,小罐又掉了回去。

他急忙向前爬:你们猜,我看到谁啦?

陆畔是因为味道,才脚下一顿。

他浑身上下挂满了东西,扭头看过去。

果然是宋叔。

这味道,他很熟,一种说不出的香,是那日他给茯苓苹果时闻过的。

那日,不是下雨吗?当时宋茯苓总觉得蓑衣和雨潮乎乎的味道过重,就喷了香水。

然后她爸这次进考场,自然也不能弄那些淡淡的香,容易盖不住味道。

这次也没给老爸带残次的自制牛奶酒精香料,她爸说了,不喜欢那个味道。

茯苓一想,不喜欢咱就换呗,索性就给装了香水。衙役是不检查水的,水能怎么抄袭,更何况他们一家三口用总是能变回来的。

如果说,宋福生之前就将六神花露水拿出来撒上,给这附近的味道整混,陆畔还不一定能闻的如此准确,不一定能站住脚准确无误找到宋福生。

不过,俩人只是对视一眼,陆畔就接着向前走。

陆畔那一眼似在说:“叔,原来你在这里。”

会有种很巧的感觉,这么多趟考棚,他和宋叔居然在同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