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每天早上往外倒尿桶的也是宋福生,并且这事他压根就不打算让四壮或牛掌柜接手。私密嘛,这事还是很私密的。
脏?老宋认为,不脏。
亲媳妇亲闺女,外加米寿,这不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嘛,倒夜壶有啥脏的。
扯远了。
眼下钱佩英就是蹲在5l矿泉水桶上面解决内需,解决完她就去女儿那铺炕上,弯腰摸黑摸了摸被窝,被窝空了,里头只剩点温乎气。
原来她没感觉错,她就感觉恍惚好像有人出去,有动静嘛。
这是去烤炉房了?才几点啊?
钱佩英用宋茯苓的被子,压在了米寿身上,这才回身去自个那半边炕上。
爬进被窝,钱佩英小心翼翼去够拿放在炕上的棉袄。
每晚睡觉前,他们都会将脱下的棉袄棉裤平铺在炕上,一直用热炕温乎着,这样穿的时候不就能热乎了嘛。
但是屋里黑啊,钱佩英也看不清,不知怎么整的,就给宋福生碰醒了。
宋福生疼的一呲牙,两只眼睛困得睁不开:“干啥呢,你压着我头发了。”
在现代,这句话是钱佩英的台词,到了古代变成宋福生经常说了,他也是长头发。
“我没看着,我要拿棉袄。”
“拿棉袄干啥?”
钱佩英说,她要去看看闺女,闺女出去了,好像是去烤炉房了,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