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也有可能是死于决斗,对妖怪来说这很平常。”夜陆生强自笑道。
满月之下,樱花树畔,两人沉默了下去。
一个树上,一个池畔,喝酒的喝酒,拨水的拨水,一时在无言语,直至五更天晓鼓。
“你要离开了?”夜陆生问。
“嗯,天要亮了。”昼陆生道。
“撒。”夜陆生随意应了一声。
“陆生。”昼陆生道。
“嗯?”夜陆生回应。
“以后晚上要是想出去了,随意吧,不用叫醒我。”昼陆生回头笑着说。
夜陆生笑了:“我自己的身体当然随便用了。”
昼陆生也笑了:“呐,陆生”
“又怎么了?”夜陆生问。
“你几岁了?”昼陆生问。
“傻瓜,当然和你同岁,”夜陆生晃着杯中酒,笑道,“妖怪就不要在意年龄了!”
“可是,夜晚的陆生看起来很大了。”昼陆生说。
“你在意这个?”夜陆生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