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赋当然不会把赵建豪这种移花接木的心理战术放在心上,他目光平静的看着赵建豪说:“你所谓的你当年无罪,究竟有罪没罪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有些事情或许我们暂时无力去改变,但是并不证明那不是错的,时间终究会告诉所有人,我们都会走向自己选择的路。”
赵建豪忽然安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舒赋:“那也不是几条人命就能做到改变的,前路漫漫,血流成河,我不过是一个懂得钻空子的既得利益者,偏偏有些规则只有既得利益者能够去定下,你能怎么办。”
“我不能怎么办,只会往前走,前路再漫长,我这一辈人走不完,还有下一辈人去走,看到了吧,我们刚刚转正的新人,他之后,也会有新人。”说着,看了一眼潘书昀。
潘书昀瞪着大眼睛看着赵建豪:“你他妈的就是个蝼蚁罢了,还制定规则,还既得利益者,若是真想做点什么,邵家和舒家不是没有能力做,不过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你放心,审判你的时候,我一定到场,用最好的设备拍,让所有人看清你这张嘴脸,警醒世人,如果放过你这样的人,那么世人最后都将付出代价,谁还敢说你无罪。”
“说得好!”舒赋要不是手疼,都想给潘书昀鼓掌。
“带走吧。”陈清让说,邵泽给他打了招呼,让他把舒赋送到救护车上。
舒赋来到救护车上,邵泽一直在这里等他。
车子往医院开,除了一个护士还在车里,两个人沉默着,彼此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还是邵泽先开口。
“疼吗?”他声音有些颤抖,谁都知道他刚才看到舒赋自己扎穿了手的时候,几个人拦着他才把他挡下来,不然他早就冲进去了。
舒赋笑了笑说:“不疼的是木头人,来,给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