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什么?”
“幸运草耳钉苏深雪戴过很可爱,绿色发夹苏深雪戴过很可爱,绿色腕带苏深雪戴过很可爱,然而,有人告诉我,不喜欢这些,这让我难受,所有所有和苏深雪有关的东西都可爱至极。”他回答。
于是,他听到低低的哭泣声。
在低低的哭泣声中,犹他颂香触到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轻轻拥抱正低低哭泣的女人。
“姐姐,”涩声说,“给我一点时间。”
“颂香,你在生病。”
“不,姐姐,我没有。”
“颂香,如果很想很想她的话,就去找她。”
“姐姐,相信我,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他和她说。
十一月上旬第一个周末,约瑟的诊所迎来一名特殊的访客。
约瑟是一名心理医生,有三十年从医经验。
午后日光从一片片绿植缝隙穿过,经特殊处理,变成一簇簇柔和的光晕,那些光晕抖落在年轻访客身上。
访客有极好听的嗓音。
好听的嗓音在缓缓诉说:
“先生,我确信,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很想很想一个人,先生,您试过因为太想念一个人,用玻璃碎片割伤自己的身体吗?我试过。我还试过,用烟头烫伤自己来缓解对一个人的想念,一遍遍在跑道奔跑,直到头脑再也无法思想,躲在水底下等待窒息的一刻到来,都是因为……因为太想念一个人。”
“先生,我只是太想念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