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人了?”
“没人了。”
从犹他颂香口中的“深雪到我这里来”让苏深雪愣了一会神,这是头一遭,她更不明白犹他颂香口中的“到我这里来”是指什么,又是意为何为,她都要睡觉了,而且现在已经十一点,她明天还得起早呢,而他明天要应付三个多小时的直播节目,两百家资深媒体光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傻傻问:“颂香到你那里去干什么?”
电话彼端传来一声叹息声:“苏家长女真无趣。”
这话听进她耳朵里就不乐意了,犹他颂香说她没趣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再有他昨晚明明说她可爱得紧,这缕念想一经回味脸颊顿时微微发烫,后知后觉昨晚他说她可爱分明不是说她这个人。他说这话时雨打在地上像群鼓演出,闪电袭来,花瓶掉落,“女王陛下,这花瓶是澳洲外长所赠,是戈澳两国友谊的伟大象征,这下好了,说说看,你要怎么赔?”他趴在她耳畔,“我说,深雪宝贝,你要怎么赔?”他说着坏透了的话,她气坏了,推他让他出去,他更坏了“是打开门出去,还是?”拉长声音,又一道闪电袭来,雨声更大,苏深雪赶紧让思绪从昨晚的那场大雨离开,该死的,这家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赶紧调整好声音,以一名女王的派头奉劝首相先生当务之急是好好养足精神。
犹他颂香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苏家长女还真无趣。”
又!又!已经是第二遍了。
苏深雪急急讨伐:“我哪里无趣了?我到底哪里无趣……”
又是一声仿佛带着电流的“深雪”溜进她耳朵里,控诉变成虚虚的一声“做……做什么?”
“到我这里来,现在。”
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就当……”犹他颂香拉长声音,“就当首相先生想让首相夫人陪他玩德州扑克,这个理由可以吗?”
这个时候玩德州扑克?!还说这个理由可以吗?
还有……还有苏家长女不会玩德州扑克,会玩德州扑克地是海瑟家长女。
她的丈夫可真是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