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话让他皱紧眉头没有。
怕他不明白她话里意思。
继续说:“以后,在你说出‘苏深雪生气了是一种破坏力’之前,你要好好想清楚,苏深雪生气了是不是对你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如果不是,如果没有,哪怕这话只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也别把它说出来。”
要知道,这些话一旦产生,落进她耳朵里听到她心上了,倒霉得总是她,看看,她都出了多少洋相,出洋相也就罢了,她还想把命给他。
命给他她是愿意的,让她最害怕地是,那些让她狂喜流泪动情的时刻其实是彩色泡沫,很美,但都是脆弱的幻像。
“好不好?嗯?”她低低求着他。
“苏深雪!”
那声“苏深雪”可冷了。
“我是你妻子,不是别的女孩。”她和他讲起道理来。
沉默,空气宛如凝聚般。
苏深雪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
“嗯。”他不大不小的一声。
这么说来,他是承认了,他把对别的姑娘那一套伎俩用在她身上了,她还真的是倒霉,是倒霉蛋还是笨蛋。
谁都没动。
片刻。
“苏深雪,你确信你没吃错药?!”这是犹他家长子的语气,乖张,骄傲,对她总是没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