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也希望在场能有更多的人可以去关注这类慈善活动,在我们已经占据了足够的社会资源同时,尽我们所能去帮助更多的人,推动资源的天平向贫困地区倾斜,这是不仅是我们应当担负起的责任,更是为维护社会可持续发展所应尽到的义务……”
她的这样一番漂亮话讲完,自然响起全场的掌声,连温楚都难得没摆臭脸,老老实实收拢折扇给她鼓掌。
赞许过后,严妤脸上仍然维持着不骄不躁和深明大义,为今晚的香槟塔开启第一支香槟后,乐队演奏起拟定曲目上的圆舞曲,圣诞舞会总算正式开始。
温楚向来是喜欢做客人多过亲自举办一场舞会的,眼看女主人和她的男伴跳过开场舞,把手里的扇子和一口没喝的香槟交给侍者保管,然后转头向严峋递了递手,问:“跟我跳支舞吗?”
本来应该是男生提出的邀请被她抢白,严峋稍一歪头,有些无奈地看了她半晌。
末了也只能把她朝上的手心翻下来,握在手里,边带她走进舞池边教育她:“这种话让我来说就行了,你不用这么着急。”
温楚轻飘飘“哦”了声,显然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停下脚步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后,又问:“那你会跳慢三吗?”
“会。”严峋说着,一边伸手扶上她后背的肩胛。
温楚听到这话点点头,中途调整手势的时候忽然鼓足劲儿踮了踮脚,盯着他冒出一句:“你长这么高干什么?我都一七二了才到你下巴?”
她今天的小缎面鞋没什么跟,说不定还没他的靴子高,在这种身高差下面简直跟提线娃娃似的,丝毫没有sy自己主场的感觉。
严峋闷笑了声,卡在《taend und ee nacht》衔接的间隙低头亲了她一下,然后道:“没关系,不妨碍我们接吻。”
温楚被他的偷袭吓得缩了缩脖子,下一秒突然醒悟过来这里还处在公众视野的中心,飞快地转头左右看了眼,一边提醒他:“这里人这么多,还到处都是摄影师,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就不怕被拍到?”
严峋揽着她跟上拍子,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拍到又怎么样?为什么要瞒着观众我谈恋爱的事?”
温楚想了想,回答:“我倒是也无所谓,但你现在才刚出道,第一部作品就爆出来谈恋爱,是不是也太目中无人了点?怎么也得等口碑稳定下来点再说吧?”
说到这儿时声音轻下去了一点,嘟囔道:“……再说了,我现在是你工作室的股东,虽然本人是年轻貌美吧,但是老板和艺人谈恋爱……说出去好像也不太好听。”
严峋安静了一会儿,最后问:“那你会觉得不高兴吗?如果一直没办法公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