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最近几天老是心悸,总感觉是要出事了。
百里煊其实也有这样不好的预感,但和鱿漾比起来,京城就算被敌国给攻陷了,百里煊也依旧不会动身前往。
鱿漾就只有这么一个,而京城一直都在那里,所以百里煊的选择很明确,他就是要等到鱿漾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才会去管京城里的那些糟心事。
鱿漾半夜口渴了,想要喝水,他翻了个身,伸手在身边摸索了一下,想让夫君给他去倒水喝。
手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百里煊的身子。
鱿漾一下惊醒了,他从床上做起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他心里有点害怕,就大声地喊着百里煊的名字。
百里煊听到了鱿漾的哭声,就中断了和林漳的谈话,赶紧回房去。
因为最近百里煊老是和林漳谈起要回京城的事情,鱿漾多少也听到了一点点。
看到百里煊不在他身边躺着了,就以为百里煊和以前一样,趁他睡着了,然后偷偷地上路,等走了之后,再给自己写信,让自己等他回来。
鱿漾一想到这,心里就更难受了,为什么总是不跟他说一声就走了。
百里煊加快脚步跑过来,看到鱿漾坐在床上大哭。
他心疼地走过去,把鱿漾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鱿漾现在肚子很大了,所以体重也变重了,坐在腿上的感觉比之前要沉了很多。
百里煊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吻,柔声细语地问:“漾,做噩梦了吗?”
鱿漾看他出现了,心里一下不难受了,哭声也慢慢止住:“鱿漾以为你走了。”
百里煊笑着在他哭红的鼻头上咬了一下:“我能走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