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鸣风面无表情:“不知道,但我知道性骚扰会被刑拘。”
姚缙直起身来,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看着白鸣风,笑道:“白医生,要这样一直寂寞下去吗?”
白鸣风:“……”
他忽然沉默。
明明前面几句都抱着听笑话的心情去听,可最后一句话,仿佛一把利刃,戳进白鸣风的心脏,让他疼得难以呼吸。
因为寂寞真的很痛苦。
他孤零零地走在窄小的路上,一不留心就会撞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条路上,义无反顾地走过了九个年头。
而他得到什么了吗?
没有。
非但一无所有,还遍体鳞伤。
见白鸣风不再吱声,姚缙知道自己说到了点上,笑意更甚,他神态自若地等着,信心满满。
许久,白鸣风开了口:“姚先生……”
“不不不。”姚缙打断他的话,“白医生,别急着回答,您好好考虑一下,我先送您回家,来吧,我们去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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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沉默,车在夜色中缓缓行驶着。
白鸣风手肘靠在车窗上撑着头,看夜景幕幕倒退,暮色低垂,城市昏睡。
姚缙轻声:“白医生,这样吹风,容易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