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
沈朵,我很想知道,事成之后你要如何答谢我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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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行,小柏树只能是自己的,别说别人过来浇水了,就是多看那么一眼陆茗都不高兴,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又继续钻研饭菜去了。
姜誉再没有去跟进她的进度,在他的心里,其实陆茗就是一个孩子,爱吵爱闹爱杨建柏的一个孩子,生活技能几乎为零,化妆和泡吧的技能点倒是高的不得了,这样的女孩子也不能说不好,可终究不适合和杨建柏在一起。
杨建柏那是什么人?那是平时连话都不想多说的人,每天独来独往过的比自己还禁欲,他能忍受得了那样的姑娘每天在他的生活里搞着核武器般的大破坏?
那画面太美,姜誉有点不敢想,但脑海里蓦地勾勒出杨建柏黑着脸盯着陆茗的样子,觉得有趣因此唇角也就跟着上扬了起来,驱散了几分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弥漫在心头上的乌云。
是的,自从他给沈朵的手机打了电话以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他觉得这么多年不见沈朵变的越发过分,昨天跟她提起过晚上带她还有轩团子去吃一家火锅,当时她明明是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的意思,怎的几个小时之后就独自一人回了老家,这样也能行?
不吃火锅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连个招呼都不跟自己打一声她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好,你忙着回老家忘记了给自己一个消息也就罢了,可手机交给一个外人保管这又该怎么论?
此刻兀自生闷气的姜誉完全忘记了在沈朵和吴然济之间,他才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外人。
“嘿哟喂,你刚刚不还跟小护士笑着说话呢么,怎么转头儿的功夫脸色就那么不好,谁敢惹你你跟兄弟说,兄弟我就——就也帮不上你什么。”
嘴贫的赵大夫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两袋子真空红糖顺手就塞到了姜誉的抽屉里:“我媳妇前段时间去云南撒欢儿去了,带回来一大堆红糖。”
姜誉顺口就来:“我一个男人喝什么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