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溢,身体不受支配地做出兽类野蛮的举动。所有一切都在失控。
这不是他!
到底怎么了?他分明只是喝多了酒,现在酒精的作用已经褪去了,他不应该这样的。
荆戈脑海一闪,陡然意识到了什么。
眼下他的反应,和易感期完全一样。
但是,他的易感期明明还有两天才到,alpha能精准感知易感期的降临,除非受到外界刺激,不会提前或者推后。
外界刺激……
荆戈脸色陡然一变,他捏紧谢宴的手腕,把他从身上拉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他,怒吼道:“谢宴,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宴眸光一闪,装傻道:“啊,你说什么?”
荆戈呼吸紧促,他匆匆环视了一遍房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杯已经空的玻璃杯,杯壁上还有棕色的液体残留。
他猛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谢宴:“你给我下药?”
谢宴毫不避讳他充满质疑的目光:“那是解酒药。”
荆戈扑上来,卡住谢宴的脖子,“你还在说谎!你如果没有对我动手脚,我不会现在就进入易感期!”
谢宴转了转眼珠,既然荆戈已经意识到自己进入易感期,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是我,在里面混了点东西,让你提前进入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