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坐在了他的旁边,也没挣扎,闭着眼睛权当看不见,学着老僧入定,无心世事。

她知道oga分化时会遭遇这么一段的痛苦时期,人在意识不清楚时忽然面对这样的痛容易下意识产生些不好的行为倾向。

余述白又是一个人在巍城,身边又只有她一个人,也只能她帮忙看着。

好一会儿,才感觉手边的人停了动作,苏漾抬眸,男生爬到她的身侧,与回来时一模一样的姿势,拥住了她。

“苏漾姐”

余述白气息微乱,声音嘶哑,出口的热气悉数吻上了alpha姐姐敏感的颈间。

弟弟似乎意识清醒了些。

苏漾松了口气,抬手贴上他的后颈,感受了一番上面的温度,好似没有那么烫了,问他:“好点了么?”

她背对着自然看不清余述白的神情,那微凉的掌心触及颈后的那一瞬,他的后脊一阵酥麻。

男生狠狠闭了闭眼,殷红的眼尾硬生生沁出一抹泪珠,呼吸又重了几分,空气中的桃味深而重,仿佛没有临界值一样。

他衣衫散乱,姿态放荡,但他的姐姐却是坐怀不乱,对他全然没有半点心思,空气中没有遗漏出半点信息素来。

余述白又想起了今日alpha姐姐与那个oga跳的舞,还有那不再独特唯一的球鞋。

那被抛弃丢下、期望破灭的巨大失落如海上骤起的风暴,来的汹涌,刺激着人的神经。

发情期的oga情绪跌宕时刻影响着信息素。

心里的痛苦与生理的疼痛交叠而来,男生难以忍受,喉口溢出小小的呜咽,如同猫一样的喘息,猫咪的爪子顽劣地袭上主人的腰间,紧紧禁锢,小巧的舌尖慢慢的、轻轻的舔舐着心爱主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