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冷墨白竟然伸出了受伤的手,借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沈离的手腕压在了头顶。
而且此人,十分腹黑的,就用受伤的那只手,控住了沈离的双腕,让沈离别说反抗了,动都不敢妄动。
而他还健全的另一只手,探入了沈离的被窝。
直攻,险要地带。
沈离失守了。
因为这人太卑鄙了。
他全程都在利用右手逼迫沈离就范。
沈离稍稍的反抗,他就表现出痛苦的表情,到最后,沈离就跟只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乖乖让吃了个干净。
被窝里,赤条条的身体贴合着。
云雨过后的余韵,让沈离还有些恍惚。
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平常这个时候医生早来查房了。
看来,冷墨白安排过。
沈离背对着冷墨白,冷墨白打着石膏的右手,高高举在头顶,左手则环绕着沈离的腰,手指并不安分,在沈离肚皮上弹琴。
从指尖的轻快来看,他很满足。
沈离被弹的痒,不耐烦道:“你手能不能别动,要么走开,要么好好放着。”
“不能。”他拒绝的干脆。
还是弹,沈离不由开始往边上挪,想下床。
结果被冷墨白察觉意图,紧紧搂住:“想跑?”
沈离无奈:“冷墨白,你断手我断脚,互相伤害干什么呢,你弄的我脚不舒服,我要下去。”
冷墨白的手,依旧顽固。
咬着沈离的耳朵轻声呼吸:“我弄的可不是脚,脚怎么会不舒服。”
沈离脸皮滚烫绯红。
这人,无耻。
“放开我。”
以为冷墨白会无耻到底,他却松开了他。
沈离赶紧下床。
脚不舒服就是个借口。
一个多月了,他的复健做的很好,脚其实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冷墨白刚刚折腾的又很是克制。
倒是他的手,他对他克制,对自己可是够狠的。
就那条石膏臂,摆弄来摆弄去的,看到他额头淌汗了,室温不高,两人也不激烈,足见是手疼的厉害。
沈离下床后,赶紧套衣服。
三两下套好后,又把衣服丢给冷墨白:“穿上衣服。”
冷墨白眼神示意了下手:“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