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阿良才十四,就能做出这等狠辣的事情,那他究竟会如何对自己?
不!她是定北侯府的女主人,是阿良的生母,即使犯了错又如何?肯定不会有事的。
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凌氏每日都过的心惊胆战。
等到第三天夜里,褚良终于回来了。
看到面色阴沉的儿子,凌氏强作镇定,面上挤出一丝笑:“你这几日一直呆在忠勇侯府,是不是都把家里人给忘了?”
“怎么能忘?母亲事事替儿子着想,都能做出诬陷儿媳伪造休书的恶事,这么大的事情,任谁都忘不了罢!”
凌氏哆嗦了一下,指尖都轻轻颤抖着,刻意转移话题。
“且不提这个,先前你在书房中碰了月娘,无论如何都应对她负责,否则这样一个女儿家,被你毁了清白,下半辈子该怎么过?”
此刻凌月娘也在正堂中,听到自家姑母的话,面颊红润,眼角眉梢都藏着一股媚态,那副模样看在褚良眼里,简直比臭虫还恶心。
“母亲,儿子忘了跟您说一件事。”
“何事?”
褚良满脸讥讽:“先前在边城时,儿子伤了身子,根本不能碰女人,凌月娘她在胡说八道,万万不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