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盼儿问个清楚。”
凌氏心里一急,生怕自己做下的事情被戳穿:“你找她作甚?就因为心虚,那对母子早就回了忠勇侯府,你就算去了石家,跟林盼儿亲自对峙,为了自己的名声,她也不会承认,又能问的出什么?”
褚良咬紧牙关,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李嬷嬷将滴血验亲的瓷碗直接端到男人面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即便褚良是堂堂的定北将军,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等到褚良失魂落魄的从堂屋里走出去,凌氏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心中充满了忐忑与窃喜。
一方面凌氏害怕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让儿子跟自己生出嫌隙,另一方面因为褚良没有追究她下药的事情,凌氏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两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不断交织,让她面色忽青忽白,不断变换,简直难看极了。
李嬷嬷一直站在凌氏身边,此刻上前一步,提醒了一句:“老夫人,该写休书了。”
闻言,凌氏马上就打起精神,只要一想到将林盼儿那个贱妇给休了永远跟定北侯府划清界限,她心中甭提有多痛快了。
抿了抿嘴,她道:“拿纸笔过来吧。”
坐在桌前,凌氏寻思着休妻的理由,为了不跟忠勇侯府闹翻,总不好在纸面上写出林盼儿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妇,毕竟林氏那个老不知羞的妇人,现在成了忠勇侯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