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褚良猿臂一伸,将人直接搂在怀里,暗暗思索着等到小媳妇出了月子,他肯定要一展雄风,将此时此刻的耻辱全部洗去。
离开边城之前,夫妻两个做了不少的准备,不说别的,就说他们现在乘坐的这辆马车,十分厚实挡风,车里头还烧了炭盆子,队伍中也带了厨子,停下歇脚时将先前弄好的卤味一热,头几天的饭食甚至都能称得上丰盛。
在官道上行驶,一路上经过了许多驿站,眼见着快到京城了,后头却突然出现了一列车队。
褚良派了手下的侍卫去后方看了看,等到侍卫回来后,抱拳道:“将军,后面是凌家的车队,属下去打听了一番,是表小姐坐在车里头。”
一听到表小姐三个字,盼儿就觉得脑仁儿疼,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凌月娘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非要跟他们一家子纠缠不清。先前还以为这女子得了教训,能老实一段时间,但现在看看这前脚挨后脚的两列车队,要说凌月娘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盼儿肯定是不信的。
褚良进了车里,盼儿抿了抿嘴,忍不住道:“月娘的年岁也不小了,凌家怎么没给她定下亲事?”
褚良道:“当初我逼着舅舅将凌月娘送到颍川,舅父舅母本来在颍川相看好了一户人家,哪想到月娘突然消失,婚事自然就成不了了。”
说话时,男人一张刚毅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讥讽之色。
凌家好歹也算是高门大户,府中的侍卫又不是酒囊饭袋,怎会让歹人凭空闯进家里,甚至还将大小姐给劫掠过去?
先前他派人去颍川那里打听了一通,好像说凌月娘是自己主动从凌家逃出去的,跟一个教书先生私会,后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才会辗转来到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