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褚良还敢顶嘴,凌氏更不满了:“我哪里把她当仇人?一个村妇,她也配?”
深吸一口气,褚良从没想到会有人冥顽不灵到这种地步,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生母。
“我不知道您为什么非要将盼儿带到赏梅宴,那是怡宁公主设的局,就是为了算计我,娘,我是您亲儿子啊,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算计我们夫妻俩?就因为怡宁公主的身份?”
褚良的这一番话说出口,如同惊雷一般在凌氏耳边炸响。
“设局?怡宁公主设什么局?”
盼儿坐在炕上,将凌氏茫然的神情收入眼底,暗暗思索着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凌氏当真不知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褚良已经被凌氏折磨的没有了半点耐心,此刻对于她的解释也根本不信,他掀唇一笑,满脸尽是讥讽:“您跟我说这个没有用,反正您最满意的还是怡宁公主,京里头的公主郡主多了去了,儿子送您回京城,正好祖父还在废庄中,您们也能做个伴儿。”
凌氏大惊,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着,差不点呕出一口鲜血。
从二十多年前嫁进定北侯府开始,凌氏就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今日被自己亲生儿子误会,她气的眼前发黑,偏偏又没法解释,好悬没直接昏迷过去。
即使盼儿对凌氏这个婆婆实在喜欢不起来,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跟褚良反目。
掀开锦被直接下了床,盼儿走到褚良身边,拉着这人的袖口,轻声劝道:“此事怕是有误会,婆婆应该不至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