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悻悻收回手,一把抓过来小衣,帮盼儿套上,嘴里头问了一句:“刚才叫唤的动静怎么有点耳熟啊?”
盼儿冷笑一声:“能不耳熟吗?你那娇滴滴的好表妹,也不知道弄出了什么幺蛾子,大清早的都不消停。”
等到穿戴整齐了,栾玉端了盆子进来,边伺候主子洗漱,边道:
“将军,老夫人让葛神医去一趟,但是葛神医只听您的吩咐。”
褚良脸色发黑:“老夫人怎么了?”
“老夫人没事儿,方才表姑娘让蝎子咬了一口,伤口肿起了老高,看起来咬人的蝎子是只毒性烈的。”
知道不是凌氏受伤,褚良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冲着栾玉摆了摆手:“打发人随便去请个大夫就是,不必找葛老头。”
盼儿洗过脸后,坐在妆匣前往面上涂脂膏,瞧见褚良这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心里头满意的很。不过她好歹是凌氏的儿媳妇,婆媳之间还是不能闹的太难看,要是请不到葛老头,依着凌氏的性子肯定以为是她从中作梗。
心里这么想着,盼儿开口道:“让葛神医去一趟吧,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也不好交代。”
吃了早饭后,褚良去了军营,葛老头从隔壁回来,老脸上满是惊色,冲着盼儿道:
“夫人,表姑娘怀孕了!”
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盼儿诧异极了:“你在说一遍?”
“表姑娘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眨了眨眼,盼儿慢腾腾的坐回了原处,她对葛老头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毕竟这位在大业朝可有着神医之名,要是连小小的滑脉都诊不出来,那也不必再留在褚良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