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虽然已经跟阿古泰做过那档子事儿了,甚至还有了重儿,但跟这蛮子在青天白日之下如此亲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娇柔的身子往旁边躲了躲,但马车拢共也就那么大,金玲挪一寸,阿古泰就跟着挪一寸。
等到女人紧紧贴着车壁时,便已经无路可退了,这蛮子也如同一面会散发炙热温度的铜墙铁壁一般,死死贴着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阿古泰哑声问:
“这小崽子才一岁吧,断奶了吗?”
听到这话,金玲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危险,不过她不敢撒谎,只能硬着头皮如是说道:
“平日里时不用喝了,但重儿有时候闹的厉害,喝些……才能乖。”
幽深的鹰眸霎时间烧起了一把火,那股热度简直要将金玲给焚烧殆尽。
她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掌攀上了她的……
匈奴不像汉人,恪守礼教,不愿做出那等白日宣淫之事。
阿古泰不懂、也不想懂大业的规矩,他从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就想占有她,让金玲成为他的女人。
当然,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只可惜自己没有早早将金玲接到关外,否则他也不用活的像个和尚似的,一年多都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儿。
粗粝的大拇指在嘴角抹了一把,阿古泰看着面颊酡红,双目紧闭的小女人,喉间忍不住发出闷闷的笑声。
“金玲,你是我的汗妃,这种事情总要习惯。你先前可答应过我,给我生好几个儿子,要是反悔的话,我就把这个小崽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对上男人眼中的凶光,金玲知道阿古泰没有撒谎。
满心羞窘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到化不开的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