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脱了身体的病症,褚良浑身甭提有多舒坦了,心情大好之下,他两手捧着盼儿的脸,急急亲了一下。
“快放开,你忘了葛老头怎么交待的了?治疗初期不能过度,否则伤及根本,等到你年岁大了,怕是真就跟公公别无二致了!”
听到小媳妇的威胁,褚良悻悻地放开手,耷拉着脸靠着盼儿,好半晌都没说话。
瞧见褚良这副模样,盼儿也没吭声,等她稍微缓过了力气后,踩着绣鞋披上外袍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
盼儿头也没回:“去瞧瞧小宝跟毓秀。”
紧紧盯着小媳妇的背影,褚良不免有些吃味儿,他本以为盼儿出了月子之后,能好好陪着自己,哪想到那两个小的如同讨债鬼一般,根本不让他这个当爹的舒坦,整日里纠缠着盼儿,夜里甚至还想睡在主卧,被褚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过了年,小宝已经满五岁了,即便褚良并非不通文墨的武夫,但在战场上拼杀数年,他早就把之乎者也的那一套还给圣人了,根本记不住什么。
看来是时候费点心思给小宝找个好老师,也省的整日呆在家中,给他添麻烦。
盼儿在小屋陪着一儿一女,根本不清楚褚良那一肚子的坏水。
等到她得了信儿时,褚良已经决定好了拜师的人选。
盼儿整个人窝在软椅上,忍不住问了一嘴:“既然你给小宝选好了老师,要不咱们两个带着束脩,亲自去人家拜访?”
浓黑的剑眉微微皱了皱,褚良想起栾英先前说过的话,脸色不由凝重了几分:“那位柳先生的确才学不差,不过柳家最近遇上了难事儿,柳母得了一种怪病,好像叫饥疾,每顿都必须吃上整整一桶米饭,四五斤酱肉,才能有几分饱腹感。”
即使盼儿身上有灵泉水,本就十分神异,她也没见过这种奇特的病症,每顿饭吃那么多的东西,胃囊岂不要被生生胀破了?
“那柳先生也是个孝顺的,一心照顾柳母,怕是也没有心思好好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