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满手粘腻的血迹,盼儿也不嫌弃,今个儿要没有野狼的话,她怕是连命都没了,现在手上沾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端着铜盆从屋里走出去,狼牙趴在褚良腿边上,男人蒲扇般的大掌轻轻揉搓着黑黄相间的毛发,大概是手法不错,把獒犬揉的舒坦极了,喉间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小女人刚一从厨房里走出来,缩在刺玫后头的野狼就听到了动静,油绿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盼儿,女人往前走一步,它的目光就挪上分毫,低低的捂了几声,尾巴支棱着,扑扑的扫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盼儿被弄的灰头土脸,忍不住呸了两声,把盆子放在地上,那匹野狼也是个不客气的,叼着那只剥了皮的肚子,哼哧哼哧的吃了起来。
往后退了几步,即使野狼没有伤人的意思,但动物的心智远远比不上人,万一误将自己当成抢食的,盼儿怕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眼见着野狼一顿饱餐,趴在褚良脚边的藏獒也不敢了,蹭的一声站起来,抖了抖身上厚实的软毛,一步一步挨到了盼儿身边,用脑袋蹭着小女人的手,伸出滚烫的舌头,把细腻掌心上沾着的血迹舔的干干净净。
狼牙帮她洗了个手,盼儿实在是有些挨不住,求救的看着褚良。
这男人嘿嘿一笑,走到小媳妇身边,道:“你这也太偏心了,天天给狼牙吃猪肉,棒骨之类的,轮到那畜生就能吃山上的野兔,多新鲜呀,咱们狼牙能不馋吗?”
冲着褚良翻了个白眼,盼儿使唤着男人,让他从井里头提了一桶水,仔仔细细的把手洗干净,才弄了些灵泉水抹在伤口上。
灵泉水治伤的功效的确不差,但涂抹在粉颈上,血虽止住了,却还剩下浅浅的一条印子,要是刚刚那个歹人刺得伤口再深些,小媳妇怕是就没命了。
心底涌起一股寒意,褚良强压住那种恐慌的感觉,也没去管院子里的两只畜生,搂着盼儿的肩膀,将人往屋里带。
刚一进房,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盼儿脸上。
“盼儿……盼儿。”男人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双臂如同铁箍一般,将人死死的按在怀里,恨不得揉进骨血之中,被勒的浑身生疼,盼儿却没有半点儿挣扎的意思。
她知道褚良害怕,她自己也怕极了,毕竟这世上没有人想死,今日那人想要了她的命,而非像之前那样的挟持,怎能不让人心惊胆战?
衣裳胡乱的扔在地上,盼儿被褚良抱在怀里,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迷迷蒙蒙,大眼儿里好像含着水似的,娇娇软软的哼唧着。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吴婆子站在门外,刚想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夫人低低的哭声,她老脸一红,立刻就把手收回去了,毕竟她现在都快四十了,也知道年轻夫妻在一起能有多腻歪,夫人脸蛋跟身段儿都挑不出毛病来,别说将军了,就连她这种老婆子看了,都觉得水灵的很。
小夫妻两个胡闹了好一通,一开始盼儿还是舒服的,毕竟她心里慌得厉害,只有紧紧抱着褚良时,才能放松几分,等到后来就有些难捱了,姓褚的实在是贪得无厌,把她累的浑身发软,两腿就跟棉花似的,踩在地上根本立不稳,直挺挺的就要摔下去,亏得男人及时露出了柳条般柔软的小腰,这才没让盼儿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