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日子倒是十分清闲,盼儿身为郡主,又是个哑巴,平日里连门都不出,毕竟主卧里头放了一个冰盆子,虽然没有多凉快,却比站在外头让日头曝晒强出许多,再加上宁王妃又从来冰镇过的葡萄酒,啜上一口,又酸又甜的味道当真不差。
盼儿的酒量并不算好,一开始她倒是没想喝这葡萄酒的,但侍琴那丫鬟在她耳旁提了一嘴,说葡萄酒乃是美容养颜的好物儿,常喝的话可是皮肤雪白柔腻,这种功效倒也不赖,一番话说的盼儿有些动心,索性就让白前拿了琉璃杯,装了半杯色泽浓艳的葡萄酒,小口小口的喝着。
酒水虽然是用紫玉葡萄酿制而成,但酒劲儿还真不小,盼儿喝了小半杯,看人就有些重影了,她心知自己不能再喝,偏偏又有些犯馋,就跟盯着小鱼干的猫儿似的,心痒难耐,最后忍不住舔了一口,又添了一口,等到琉璃杯里头的酒液全都被喝的一干二净后,白前看着脸蛋酡红神态朦胧的主子,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干净的帕子浸到热水中又绞干,白前仔仔细细的擦了擦盼儿的脸,郡主此刻倒也没睡过去,杏眼半睁半合,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再配上秀丽的脸蛋,当真好看的紧,即使白前身为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更别提院子里守着的侍卫们了,一个个透过窗缝儿瞧见美人儿横卧的模样,看的眼都直了。
伸手将窗扇关严,白前扯了被单盖在盼儿身上,见主子闭上眼马上要睡了,她便小心翼翼的退到主卧外头,直接去了隔壁的耳房里。
盼儿倒也没真睡着,等到夜里头吃了一碗银丝面后,洗涮干净将烛火吹熄后,这才摸黑上了床。
小手刚一碰到床沿时,掌下便摸到了一处又硬又热的东西,她愣了一下,只觉得那物还微微有些弹性,明显不是冰冷的床板抑或是柔软的被褥,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女人张嘴要叫,却被人直接捂住了嘴,只能可怜兮兮的发出闷闷的哼唧声。
“是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那处的皮肉最薄最嫩,白生生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听出熟悉的动静,她心里倒是不怕了,琢磨着自己刚刚摸的是哪,抬高了胳膊被男人拎着坐在了结实的大腿上。
以前还在定北侯府时,盼儿就没少坐在褚良身上,她最不乐意坐在这处,毕竟男人正值壮年又龙精虎猛,最是受不住挑拨,明明她自己规矩的很,一举一动挑不出半点儿错处,偏偏这人总是鸡蛋里挑骨头,非说是自己勾引了他,还将她按在榻上做那等不要脸的事情。
想起褚良以前做过的混账事儿,盼儿忍不住啐了一口,声音沙哑慢腾腾开口:“为、何、来?”
常年舞刀弄枪,褚良手掌生的十分坚硬,力道也大的很,骨节又粗又分明,掌心内还满布粗粝的茧子,现在一下一下揉着她白嫩嫩的下巴,盼儿身上的肉本就细滑,此刻都被搓的通红。
按着这人不老实的手,盼儿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根本阻止不住男人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姓褚的将大掌探入了衣裳里,肆意狎玩着。
脸上热的好像冒烟了般,盼儿咬着唇,回忆起褚良前几日难看的脸色,也不敢由着他的性子来,赶忙道:“住手!”
“放心,我什么也不做……”
即使嘴上这么说着,褚良依旧没有停手,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许诺,最后只好好亲了亲小媳妇,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