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盼儿身体康健无病无灾,隔个四五日才会喝上一口灵泉水,一开始喝下这物儿,体内的杂质还会一窝蜂的往体外排,满身脏污又黏又腻的沾在皮肉上,非得用花皂仔仔细细的揉搓几回,这才能洗的干干净净,把那股味儿祛了。
大概是她时常饮用灵泉的缘故,现在灵泉对盼儿来说,已经没有那么神奇的功效了,顶多能让浑身皮肉越发细嫩,精气神儿好上几分,不过若是被褚良那个禽兽折腾的狠了,掌心里倒上一些灵泉水,在腿根儿那处轻轻揉按一会儿,要不了一时三刻,红肿就能消失了。
一开始姓褚的还没想起这一茬儿,头天要是折腾太过厉害,第二日便不敢再弄,生怕娇滴滴的小媳妇吃不住,哪想到有一回盼儿自己个儿用灵泉水抹了那羞耻之处,都吩咐了丫鬟在门外守着,那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分开白生生两条嫩腿儿,倒在床上的小媳妇。
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男人的眼珠子登时通红,先是不管不顾的解了馋后,男人的耐性就足了些,变着法儿的折磨盼儿,总算知道了小媳妇为什么会在大白天的宽衣解带。
得知灵泉水还能这么用,夜里头那厮变得更加放肆起来,简直给饿狠了的畜生一般,恨不得将盼儿连皮带骨的给吞进肚子里,反正无论夜里闹的再是孟浪,只要用灵泉水敷上一时三刻,总会恢复如初,甚至如同那些从未破瓜的女子一般。
早在褚良的婚假销了后,夫妻两个从废庄中回来,男人就将心思不正的秦氏从侯府里打发了出去,另外找了两个奶娘跟佘氏一起照顾小宝,这两个奶娘都是老实本分的性子,恨不得将小宝当成眼珠子看待,一来二去倒是将小宝肚皮喂的又圆又鼓。
小宝本就不爱喝奶,等到长出几颗牙后,盼儿就亲自下厨,用灵泉水给他做了些好克化的吃食,大概是馍馍里头有了灵气的缘故,小宝吃的倒是更香,矮胖的小身子圆墩墩的,即使凌氏不待见盼儿,每日都得见上小宝一回。
儿子不吃奶,褚良身体养好也用不上药引子,盼儿便喝了回奶汤,这几日奶水只有一丁点儿,显然马上就要停了,夜里褚良那厮还厚颜无耻的盯着盼儿瞧,说什么回了奶胸脯依旧比头年丰硕不少,气的盼儿小手握拳,狠狠捣这人的背,褚良不敢惹怒了小媳妇,这才老老实实的不再胡说八道。
夫妻两个的小日子过的蜜里调油,凌氏看在孙子的份上,也没给盼儿脸色看,倒也还算舒坦。
这日盼儿懒散的歪在软榻上,手里头捧着粉瓷盅,舀着里头熬得香甜粘稠的燕窝送进嘴,还没等吃完,就见着翠翘这丫鬟不顾规矩,满脸仓皇的冲进屋里,急声道:
“主子,侯夫人昏过去了!”
翠翘嘴里头的侯夫人指的自然是林氏,毕竟褚良的亲爹一直没有继承爵位,凌氏虽然是定北侯府的女主人,却不能被叫做侯夫人。
盼儿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明明林氏最近养的不错,又吃着用灵泉水渍过的杏脯,照理而言身子应比先前好才是,为何会突然昏迷?越想越是心急,盼儿猛地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踩着镶嵌东珠的绣鞋,披上了外衫就往处跑。
即使现在开春,地上的坚冰积雪已经溶了,但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翠翘虽然也担心侯夫人,但却更怕主子冻坏身子,赶忙拿了件细锦披风,卵足了劲儿追了上去。
忠勇侯府与定北侯府隔得并不算远,平日里盼儿都是坐小轿过去,今日她实在是太心急了,便吩咐车夫驾着马车往石家赶,翠翘这丫鬟在马车出府的前一刻才追了上来,手脚并用的上车后,先是给盼儿盖上披风,便听到主子颤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为何会昏过去……”
听到这话,翠翘圆脸陡然苍白几分,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这副吭哧吭哧的模样看在盼儿眼里,让她心火更旺,修剪得宜的指甲死死抠着细嫩掌心,她忍不住催促:“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快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