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在京里头只有林氏一个亲人,林氏现在嫁到了忠勇侯府,盼儿回门的地方自然也成了那里。
天边飘着雪花儿,寒风呼啸,一股脑儿的刮在人身上。
温度骤降,盼儿一大早就换上了妃色小袄,这衣裳的式样算不上多精致,但穿在女人身上,小腰儿掐的极细,再往上看,胸口处的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让男人眼神增添不少热度。
褚良早就备好了厚礼,这份礼不止是为了林氏准备的,也是为了石进。
先前跟石进一起守着玉门关,褚良与石进之间也有几分交情,两人差了七岁,先前是以兄弟相称,哪想到今时今日却差了一辈儿,石进那厮直接成了他的老丈人。
想到此处,褚良的脸色更黑,好在他平时也板着张脸,不细看谁都发现不了端倪。
小夫妻两个坐在马车上,马车十分宽敞,他俩之间隔着能有一臂宽的空地。
雪白的腕子突然被一把扯住,还没等盼儿反应过来,她就被褚良拉到怀里头,坐在男人腿上。
褚良的筋肉十分结实,硬邦邦的,浑身没有一处柔软之地。
盼儿坐在这人怀里,只觉得坐立难安,羞恼的咬唇,她两手没有地方放,想要站起身子,细腰却被铁臂死死箍住,一动都不能动。
男人的胳膊热的好像烧火棍般,阵阵热度即使隔着厚厚一层小袄儿,也能传到盼儿皮肉上,热的她小脸儿涨红,整个人不老实的扭动着身子。
“将、将军,这是在马车上,你快放开我……”
女人的力气不及男人的十分之一,小幅度的挣扎自然不被褚良看在眼里。
健硕的臂膀从后圈住女人,薄唇微张,含着了柔软的耳珠,轻轻道:
“你老实点儿……”
马车不比屋里隔音,只有薄薄的一层车壁,万一褚良要在车上胡来,闹出了羞人的动静,她哪还有脸见人?
盼儿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最后跟紫茄子似的,明显就是憋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