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平时就跟秋水不对付,两人说是相看两生厌也不为过,现在也没必要主动凑上去。
给小宝做衣裳并不算费料子,等那一套做完之后,还剩下了一块约莫两尺宽的锦缎布料,盼儿心里琢磨着再做一件儿肚兜儿,她的绣活儿虽然不好,但织锦的料子光洁柔滑,即使不绣什么花样都好看。
白日里盼儿仍之前那般,将乳汁弄到了青花瓷盅里头,混了药之后让褚良吞服下去。
那人除了盼儿刚搬到主卧那日抱着她睡了后,之后便冷了脸色,直接将人赶到了外间儿,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盼儿也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看到褚良不在对她这个下人百般讨好,心里虽然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毕竟她先前嫁过一回,又在婚前弄出了儿子。
甭管那孩子是不是褚良的种,反正这种未婚先育的事情已经做下了,就好像屎盆子扣在了脑袋上似的,脏污虽然洗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儿却还在,无论如何都洗涮不干净。
先前做好的织锦肚兜儿过了遍水,盼儿直接将衣裳晾在了窗户前。
院子里时不时有伺候的奴才过来,这贴身的小衣若是让人瞧见了,少不得让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的怒骂。
窗扇只要稍稍打开一条细缝儿,就能有丝丝小风吹进来。
织锦的料子又十分轻薄,只要在晌午时晾上两个时辰,估摸着也就能干透了。
最近褚良的身子骨儿比先前硬朗许多,白天都不会呆在主卧,而是去了书房。
盼儿是看着这人不在,主卧中只有她一个,才敢将晾衣裳的地方选在主卧。
否则让那个男人看了,怕是也会在心里鄙夷,认定了自己故作清高,嘴上拒绝了,但言行之中却在勾引他。
春鸳每日都会端着小厨房炖的汤水过来,里头除了一些名贵的食材之外,还有种类繁多的药材,听说有滋补养身的功效。
再加上侯府的小厨房手艺不差,日日换着种类给盼儿炖汤,她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些汤水都给喝下去。
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汤水的药效太强,盼儿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胀痛,奶水也比先前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