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玉草又是什么呢?师父。”一听自己师父又是那句去看师祖留下来的手札,白钰拿着书坐到娈姬身旁,特意指出那一条给娈姬看。“这一个师祖的手札里说的有些粗略,我看不大懂。”
白钰一脸乖宝宝的样子,娈姬秉着为师的心态看了一眼自个名义上师父的手札。
就这一眼,娈姬简直想自戳双目,这,这都是些什么呀,怎么她有一大半都看不懂呀!而且,姜娈姬师父的字迹也太可怕了些,那一撇一捺,简直要飞起来了。若是她像白钰这样整天抱着书看,她觉得自己不出一刻钟,便能昏睡过去。
“钰儿呀,这个蓝玉草,你再翻翻师祖的其他手札,你师祖平日里有标记的习惯,你肯定能找见的。”娈姬摸了摸白钰的头以示鼓励,她接着说,“今天晚上你看完书早些休息,不要等我了,我说不定会很晚才回来。”
一听娈姬说她要出去,白钰顿时觉得手里的书乏味了许多,他问娈姬,“师父,我不能跟你一块去吗?”
娈姬摇了摇头。
她这两天跳舞遇上了一些瓶颈,所以她要出去找找,看能不能从别人身上寻得些灵感。既然是看跳舞,那她要去的地方,肯定不适合白钰这样的小孩去。
娈姬离开了房间,屋子里白钰一盯着娈姬的身影,直到他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玉楼是凌溪国帝都最大的一座歌舞坊,也是最有名的那个。里面美人数不胜数,舞者也基本上称的是名满凌溪国。就连当朝女皇宠爱的贵君,都是从里面出来的。
玉楼一夜价值不菲,更别说是与哪位美人春风一度,基本上,能上玉楼来的,都是凌溪国的达官显贵。
娈姬在玉楼定了个包间,没有叫人陪,招呼娈姬的那个女人还稀奇的瞅着娈姬看了好几眼。
玉楼上面每个房子的窗口都是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因为几乎每一个晚上,都会有一两位有名的舞者上台跳舞。而今天,娈姬从自己的窗口处向外面看去,玉楼三层的窗口几乎全部都开着,就连下面的看台处都已经坐了不少人。
没想到她来的正是时候,娈姬在心里感叹。这么大的欢迎程度,晚上的舞者应该很厉害了!
烛火通明的玉楼里,风流俊逸的男人跃身而舞,他的一招一式,看似温柔,实则里面却包含无尽的寓意。
看完了一场舞,娈姬从那个男人的舞蹈中得到了不少灵感,就连她本来还有些模糊的动作,这会也都清晰的展现在她的脑海中。
“你是谁?”